他脑子没事吧?

说来也是,乔姜每次看见晏钊和女孩站一起,就会做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撕他脖子上的创可贴宣誓主权,又好比刚才,在电影院里,明晃晃地勾引他。

晏钊只当她吃醋了。

如果说之前,他一直认为乔姜只是心血来潮玩玩,现下,他是百分百确定乔姜喜欢他,而他身为男人,就要做好负责任的准备。

“我会努力赚钱娶你。”他说。

乔姜笑了,小腹收缩了没几下,又被男人扣住腰没命似的一顿操,她笑不出来了,挂在晏钊身上被操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止不住地呻吟呜咽。

晏钊捂住她的嘴巴,给了她一个深顶。

乔姜被顶得直接高潮了,剧烈收缩的小穴疯狂绞紧,晏钊被夹得腰身一抖,抱着她的臀狂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射了精。

乔姜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晏钊松开手之后,她就大口喘息着,眼角的生理眼泪混着口水都淌了出来,晏钊给她拿纸巾清理干净后,她还靠在他肩上大张着嘴喘气。

晏钊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乔姜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这双眼经常出现在晏钊梦里,带着各种情绪:厌世的,挑衅的,漠然的,迷离的。?他几次在小仓库的弹簧床上醒来,都会下意识看一眼身边乔姜躺过的地方。

批发雪糕时,他会盯着奶油冰棍看许久,每次去梨园,他都会想起乔姜,想起她高高在上的目光,梨子皮带着她口腔的热意,落在他掌心。

很痒。

像羽毛拂过。

留下令人颤栗的酥痒。

媒人问他想找什么样性格的女孩,他沉默地不说话,脑海里全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你知道男人最大的谎话是什么吗?”乔姜睁开眼,声音有些哑。

她看着他,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就是,我赚钱娶你,我养你,以及,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乔新伟年轻时多落魄啊,是高金兰陪着他吃苦熬过来的,可到头来,高金兰得到了什么?

一张离婚证,和一副患癌的身体。

晏钊乌黑的眼睛看着她,声线粗哑:“如果我做到了呢?”

再问我就操你

乔姜工作这么多年来,看过很多分分合合的情侣,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分得悲痛欲绝,结婚时会哭着读宣誓词,出轨时也会哭着说真的爱过。

她圈子里的姐妹都被男人伤过,就连张芸芸都深陷感情风波,隔三差五找她诉苦。在她们眼里,乔姜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身上除了铠甲就是刺,没有男人可以伤到她的心,因为她从来就没对谁敞开过心扉。

李效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没能把她这颗石头心焐热。

现在,又来了一个傻子。

还说要赚钱娶她。

真是可笑。

乔姜靠在男人怀里,声音带着慵懒的倦意:“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就试试。”晏钊箍住她的下巴,“敢不敢?”

乔姜明知道这狗男人在用激将法,却还是仰着下巴点了头:“行啊。”

试试就试试,她乔姜什么时候怕过。

晏钊重重亲了下的唇瓣,把人捞在怀里,给她穿裙子。

“这么熟练,以前没少脱女人衣服吧?”乔姜坐在他腿上,身体软得跟无骨蛇一样,两条手臂又细又白,挂在他肩上,衬得他皮肤更黑。

晏钊:“……”

他伸手卡住她的下巴,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嗓音沙哑:“乔姜,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

乔姜又笑了,她本来不怎么感兴趣的,被晏钊这么一弄,开始对他以前好奇起来。

“你没帮荣燕穿过?”她问。

“没有。”晏钊穿完裙子才发现,忘了给她穿内衣,又把拉链拉下,拿起抹胸比划着往她身上套。

乔姜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