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将她的意识冲击得溃散,生理眼泪被撞飞,尖叫的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而后,晏钊喘息着抵在她后腰射了精。

“水……”她往后倒在他怀里,眼睛闭着,身体还微微发着抖。

晏钊看了眼她的膝盖,伸手去摸了摸,乔姜疼得吸气,眉毛皱起来,想睁开眼,又累得闭上了。

他把人抱到洗手间的浴缸里,给她放水泡澡,自己去厨房拿了水过来,乔姜已经睡着了,喂她喝水都没什么意识,晏钊给自己灌下一大口水,卡住她的下巴,渡到她嘴里。

她被迫吞咽,睁开眼看见他,很轻地骂了句,晏钊没听清,吻住她的唇问:“什么?”

“狗东西。”她又骂了句。

晏钊笑了,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巴。

睡着的乔姜不再像白天那样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她安静地闭着眼,只眉毛轻轻皱着,白嫩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腰上胸口,包括两瓣肉臀,指印很深,隔着水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晏钊今晚有点没轻没重,把人操完才发现,操太狠了,她连膝盖都紫了。

他把乔姜抱到干净的客房,把她放到床上休息,又去她原来的房间,把床单被罩拆下来放到洗手间,又拿拖把去把地板上的淫水精液拖干净,还找到乔姜的香水喷了喷。

他把窗户打开,让停靠在窗帘上的萤火虫飞了出去。

以前不少女孩子喜欢上山抓萤火虫,晏钊以为乔姜也会喜欢,但显而易见,她不是普通小女生。

以前

乔姜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高金兰在给她涂花露水,夏季蚊虫多,高金兰一边责怪自己没提前点蚊香,一边拿花露水给她小胳膊上涂抹,嘴里碎碎念着:“涂完就不痒了,姜姜乖。”

这一次,高金兰在她的梦里没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她替她梳头,扎辫子,唱歌,讲故事。

画面里没有乔新伟,没有那幢豪华的大房子,没有秘书,没有那个比她小了九岁的弟弟。

没有乌烟瘴气的一切,只有暖心温情的母爱环绕着她。

醒来后,她难得没有抽烟,靠在床上安静地躺了会,才起身洗漱。

已经下午三点,酸软的腿几乎走不了路,她靠在餐桌上简单吃了点东西,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出来到门口,高金兰果然又在捡树叶。

高金兰见她出来,抬头问她:“你又熬夜了?”

“算是。”乔姜想起昨晚,浑身又开始酸疼起来,她走到泳池边坐下,把脚伸进去,“妈,你也过来泡脚。”

高金兰笑了笑,走过来把拖鞋放一边,坐到乔姜边上,把脚放进泳池:“你是不是还失眠啊?”

乔姜有中度的神经衰弱,夜里睡不着,还经常睡到半夜忽然醒来,她吃过一段时间的药,那段时间戾气很重,喜怒无常,后来她把药断了,改喝红酒,实在睡不着,就抽根烟让自己清醒清醒,出去散散步再回来睡。

这是高金兰来这儿之后才发现的。

乔姜给她买了套房,在市中心,但她很少回来住,她工作很忙,经常出差,偶尔还要飞国外,高金兰一个月只能见她两三次,偶尔乔姜留下来睡觉,也都熬到半夜才睡,早上不到六点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