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话还挺多,看起来傻乎乎,还有点……可爱。

乔姜咬着软糖,对于其它的糖摇头表示不要,晏钊却非要塞进她手里,她手小,捧不下那么多,塞进去的糖掉下来落在地上,他又低头去捡。

捡着捡着,趴在地上不动了。

乔姜:“?”

她抬脚踢了踢:“喂,碰瓷呢?”

晏钊一整晚没睡,白天忙着帮忙别人的婚礼,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庄子上的人要送他回去,他不回去,非要在半山别墅下车,一个人醉醺醺地走了好几百米,走到乔姜家门口,就为了看她一眼,把喜糖送给她。

乔姜蹲下来,把晏钊鼻子旁边的那颗糖捡起来,随后,她低头看了会他的脸。

她还没看过他睡着的样子,睫毛还挺长,她伸手拨了拨。

晏钊眉毛很黑,还很粗,鼻梁很挺,他回家刮了胡子,下巴刮得很干净,没有磨人的胡茬,不知道是不是看习惯了,乔姜忽然觉得晏钊长得还挺好看。

她回房间拿手机,对着他躺在门口的惨相拍了张照片。

高金兰睡得晚,隐隐听见门口动静,刚走过来就被这一幕吓到:“怎么回事?怎么有个人躺在这?”

她走近一看,认出是晏钊,赶紧蹲下来拍他的脸:“晏钊?没事吧?这是喝醉了?还是昏迷了?要不要打120?”

“睡着了。”乔姜存了图片,想想觉得挺好笑,又给张芸芸发了一份。

“睡着了?”高金兰诧异地问,“不是,他怎么睡在这儿啊?地上哪儿来这么多糖?”

乔姜捏了捏手里的橘子软糖,唇角一扬:“给我的。”

伺候

高金兰说要把晏钊弄到客房,乔姜说就让他睡门口算了,反正又不会冻死。

高金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一边念叨,一边拉她过来,把晏钊架着进了客房。

喝醉了的男人重得离谱,好在高金兰力气大,半拖半抱地把晏钊弄了进去,乔姜把人扔到床上,转身就去洗手间准备冲澡。

“你去拿个毛巾给他擦擦脸。”高金兰把晏钊鞋子脱掉,放在床下。

乔姜:“?”

她倚着门,看高金兰忙活着找遥控器开空调,声音淡淡:“别管他了,你去睡觉。”

“这么睡太难受了。”高金兰起身往外走,“我去拿毛巾给他擦擦脸。”

她这辈子为乔新伟操劳惯了,每次乔新伟喝醉回来,她也是这样忙忙碌碌,不是去煮汤就是倒水拿解酒药,还要准备毛巾给他擦脸洗脚,伺候成这样,男人醒来也不会说一句谢谢。

乔姜皱了皱眉:“你去睡,我来就好。”

长这么大,她还没伺候过哪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