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地亲了亲他,说:“还痛吗?”
郑玉衡低声道:“您在这儿……臣怎么能放松。”
董灵鹫挑了下眉:“原来是怪我离得近,既如此,哀家这就”
话没说完,郑玉衡早就扯着她的袖子又拥过来,用柔软的唇堵住她的嘴,把她抱得紧紧的:“不怪你,不怪檀娘,我错了。”
董灵鹫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而后又亲手给他整理衣衫,说:“就这一次,不闹你了,好好过年要紧。”
郑玉衡听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高兴和松一口气,而是想要是他没能满足太后娘娘,她去找别的年轻郎君怎么办?这世上没有底线的人可多了,董灵鹫要是碰见那些惯会献媚、别有所图的人,被对方骗了怎么办?
他如此想着,到没意识到自己在孟诚眼里其实也跟这个形象相差无几,只是暂时取得了跟小皇帝从容相对的缓冲期而已。他思索着说:“……要是您想的话,也要跟我说,说不定我就……”
“你就?”
郑玉衡说不下去,他这个人到了没有办法、或是没有脸面再回话的时候,就会用行动示意。
董灵鹫等了等,见郑玉衡闭口不言,反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到衣襟上……这衣襟经过此前那么多的“劫难”,已经让揉得全是褶皱,层次混乱,松懈地向外敞着。
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口,偏头蹭她,轻轻地补充:“我就什么都听您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