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色团。

一股股精液射进内腔,随着季桓抽出的动作,缓缓溢出软穴。

姜晏双目失神。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欢。”

季桓发笑:“抱你去洗洗。”

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画画我。”她说,“给我画幅人像罢,我带回家去。”

季桓善花卉虫鸟,但不善人物。

可姜晏要画,他便当作床帷情趣,挑了纸墨铺展开来,一笔一画地对着勾勒。

姜晏穿上了绉纱裙,散开的乌发披在肩头。

她伏卧竹榻,双手垫着晕红的脸。黏腻的精水顺着臀缝流下来,染湿裙纱与竹纹。

“要画得好看一点呀。”

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