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似春风吹皱湖水,雨露落入深潭。

“好。”

他说,“这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季桓帮姜晏擦了身子,伺候她穿好衣裳,将破碎的亵衣埋进土里。

他自己只有件破烂的外袍,权当披风挂在身上。因为姜晏没有鞋,所以由他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姜晏折腾得累了,很快搂着季桓的脖子睡过去。软软的碎发挠着他的耳鬓,挠得他心口又开始痒。

明明只是个小姑娘。自己看大的姑娘。

远途出行一趟,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