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头……”微湿的指尖点了点心口,“小气得很,谁也不给看,除了宿成玉。也亏得是宿成玉啊,从我第一次遇见他,看他为你挡了一身热油,便晓得此人心志坚定,难以相与。”
姜晏出了一脊背汗,嗓音浸润着水:“但你依旧与他结交,甚至成为挚友……”
“因为我原以为彼此脾性相似。”季桓笑了一声,语调拖长,“不行啊,我心肠软,比不得宿六是个狠人。”
怀里的躯体也很软。软得像花,像绸缎,像正在融化的糖。含住奶尖咬着吸,盘在腰胯的双腿就会跟着发颤,紧贴着根茎的花阜汩汩流出蜜来。沾着肉棍,蹭着皮肤,水滋滋地响。
姜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里蒙着雾,下身一片泥泞,剧烈起伏的胸脯裹着可怕的火焰沸水与黑烟。腰身被掐得疼,乳尖也刺痛,这种真实的体感与前世记忆混杂起来,将欢愉、痛苦和骄傲搅拌成一塌糊涂的状态。
……
她虽然与闻阙坦诚过前世遭遇,但并未诉说自己的委屈与痛苦。
提及夫妻和谐共育一女,讲到夜奔躲藏活活烧死,仅用三言两语一笔带过。
人都是有自尊的。
她在闻阙面前打碎了半个自己,现在要在季桓怀中打碎另外半个。
“宿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