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沉静,更慵懒,仿佛没什么值得她惦记在意。

于是孟陵迅速理解了她的邀约。

孟家宅子很大,足以寻到避人耳目的去处。

他带着她挤进僻静幽暗的花房,于黑暗中紧紧拥抱,胡乱抚摸亲吻。不擅长温存的手指拽断了衣带,僵硬的牙齿磕到了嘴唇,带着腥味儿的血弥漫口腔。

姜晏低声抱怨:“你是狗么……”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孟陵恨恨咬着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若是狗,非要将你嚼了吃了不可。”

他扯开她的衣裳,脱掉丝薄的亵裤,将胀痛的肉棍挺送进去。可能是插得太急太快了,姜晏抓挠着他的胳膊,张嘴咬在胸口。

孟陵倒吸一口凉气,边挺腰抽插边笑:“可惜表哥没有奶水给你吸。”

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即便身体相连,彼此嘴上也不肯吃亏。姜晏损他多年光棍不受欢迎,他嘲讽姜晏成亲没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