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不滚。
她早已不清醒了,五脏六腑都仿佛被蚂蚁啃噬。因为热得难受,她随手扯散了抹胸亵裤,掀起裙摆,将湿淋淋的花阜压在他昂扬的性器上。男子闷哼一声,下意识挺了挺腰,顶得姜晏差点儿软倒在他身上。
“哈……啊……”
姜晏按着他结实的腹部,一时间喘个不停,胸脯起起伏伏的,挺翘秀气的乳儿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
因为刚才的刺激,腿心的穴又吐出黏滑的液体,浇在坚硬粗长的棍身。
可是这人竟然不肯再动了。
不顶撞她,也不摸摸她。
姜晏迷迷糊糊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郁气来。
她本是侯府千金,从小娇惯着长大,就算嫁给宿成玉,也没经历过看人眼色的日子。床帏秘事,向来是他伺候她,哪有她自己劳心费力的道理。
如今做个梦,梦里这不知美丑的男人,还要扮什么贞洁烈夫么?
姜晏来来回回磨蹭了十几下,腰酸得不行,就着这姿势贴在对方胸膛,很不高兴地咬住一块皮肉。
“你真没用。”
在药效的影响下,她的声音又湿又软,掺着一点任性的骄矜。
“不识好歹的废物。”
湿热的吐息喷在男子胸前。携着挑衅的话语,如尖针刺入胸肺。
他顿了顿,松开被抠裂的竹榻边沿,转而握住了姜晏的腰。一阵天旋地转,姜晏尚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然与对方换了位置,躺倒在潮湿的榻上。
有什么柔滑而冰凉的东西落了下来,搔弄着她的脸颊和脖颈。
姜晏随手一抓,抓到了一缕长发。
与此同时,那人按着她的腿,硕大的顶端在湿漉漉的唇缝里滑来滑去,很快抵住凹陷翕张的穴口。
他低低喘息着,似乎说了句什么,便以势如破竹的气势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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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做到昏迷
粗长的肉棍碾着狭窄柔软的甬道,堪堪进了一半,再难前行。
姜晏意识是糊涂的,却也被这入侵的痛楚逼得颤声尖叫。她胡乱揪扯着对方的发丝,指甲在他臂膀上又抠又掐,嘴里呜呜咽咽的说不成完整的字句。
“疼……怎么这么疼……出去!出去!”
跪坐在榻上的男人将姜晏踢蹬的双腿死死按住,忍耐般吸了口气,猛地挺腰破开绞紧的肉壁,顶入最深处。
姜晏哭得发鬓都湿了,浑身时不时地发抖。她被药物折磨得哪里都烫,哪里都痒,淫水沿着臀尖往下淌。可是捅进来的这根东西,又仿佛一柄无情的肉刃,把五脏六腑都搅得错了位。
“蠢……粗莽的蠢物!滚出去!啊……哈……肚子要破了……”
男人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见她没力气挣扎了,便将一只手放在她起伏不定的肚皮上,轻轻按了按。
“不会破的。”
他这么说。
姜晏的身子浅浅摇晃着。她还是难受,无意识地咬住缎面质地的枕头,含混不清地骂。
先是骂他蠢笨粗暴,长着驴样的物什,肯定也很丑。然后又骂他不会伺候人,是废物。到后来,他撞得渐渐狠了,她便断断续续喊他是杀人的凶犯。
男人俯下身来,狠命地抽送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少女湿透的腿心。他将她一条腿压在榻边,粗重的喘息声贴着脸:“别吵。”
然后他就挨了姜晏一脚。
不是很重,但恰巧踢在颧骨上。
男人没再说话,周身气息变冷,抬腰狠狠插了进去。他这次是真没留情,每次都大开大合,深深顶在娇嫩的宫口。姜晏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胸乳乱晃,臀瓣又疼又麻。渐渐的,这麻意便沿着腿根爬满全身,变成难以言喻的酸。
“呜……啊……”
她咬不住枕头,唾液濡湿绸缎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