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白,额头有伤,转瞬视线变移开,单手插在西装裤袋:“有空么?”
林惊鹊这回抿唇,没应他。
贺斯梵语调也沉得不起波澜:“那晚”
“那晚我跟你都喝醉了。” 林惊鹊不想听他提,甚至不用我们,而是划清界限,清清楚楚地用的是我跟你。之间的气氛像是被人急急地按下了暂停,贺斯梵站在那里,看着门内的她。
林惊鹊视线却始终落在裙摆处,续上了唇间未说完的话:“一场雨终究是留不住不该留的人,贺总,日后就不劳烦你忙着管理家族企业,还要分神替我解决终身大事,再这样下去……过于荒唐了。”
“是我欠你。”贺斯梵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面对林惊鹊的质问。
问他选择跟雷家利益结合,那晚又为何要沦陷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