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我咽下喉间泛起的涩苦,强扯出个轻松的笑:“是傍身的银子吗?为什么现下不能瞧,是怕给少了我嫌弃?”

霍涧山没有恼,只是眼中划过抹失望和不解。

“戚南枝,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你,你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