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走过去跟他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谈。”
闻樾一听,心凉了半截,觉得这女人肯定要说搬家的事情,他抢先一步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里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不用搬了,要实在不好意思就给我交房租。”
诗毅懵了,“你说什么呀?”
“你不是要说搬家的事情吗?”
诗毅无语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样,买房跟买菜似的。我买房肯定要货比三家才下定,一时半刻还不能搬。不过你说得也是道理,我不能白住你这里,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交房租,你看多少钱合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反正你想住就住。”闻樾反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谈?”
“我想跟你谈一下……那事。”堂而皇之地谈性,诗毅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那事是哪事?”闻樾佯装不懂。
“你别装傻。”诗毅瞪了他一眼。
闻樾轻笑一下,说:“那事不是谈的,是做的。”
“……你别打岔。”诗毅不想跟他绕圈圈,直接道:“关于那事的频率,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协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频率不够?”
“是频率过于频繁了。”诗毅认真道:“我们前两天都做了,昨天才休息了一天,如果今天又做就……”
“什么叫“才休息了一天”,应该是“已经休息了一天”。”
诗毅觉得自己太英明了,这事情的确应该跟他说清楚,“专家说年轻人不能纵/欲,性/事的频率一周两至三次为宜,我觉得我们按照这个标准就好。当然,我并不是说一定要达到这个频率,只少不多就行。”
“……”
晚上,诗毅洗完澡就被闻樾扛回了主卧,她正想抛出她的“频率论”,他就说:“每周一三五各一次,今天是周三。”
说完,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他已经把她的唇给堵住。
诗毅第二天睡到快八点才起床,这时闻樾已经起床了,正对着全身镜整理着装。
这狗男人此刻看上去真是对得起霁月清风这个词,可只有诗毅才知道这人在脱掉伪装之后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
特别是昨晚,她都有理由怀疑他在报复自己。
闻樾察觉到动静,转过身看她已经坐起来,便说:“早餐放在锅里,你等会吃,我今天有点事,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