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松口,却软了语气,道:“反正这一趟你必须得去。” 舒长华道:“那你是求为夫陪你去了?” 程漠避开目光,只是不应。 舒长华忽然伸手褪去自己上衣,露出斑驳肌肤,胸上伤口也还是鲜?W的红色,他说道:“这些伤都是为了你而受的,你却连声相公也不肯叫?” 程漠顿时心里一痛,抿了抿唇,相公两个字始终叫不出口,他最後上前一步帮舒长华系好衣襟,伸手抱住他腰,“这些我都记著的,死也不会忘记。”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就陪我走这一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