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闻玉书依旧坐在那,没起身,只上身微微前倾,给他面前空了的玻璃杯里缓缓倒满了酒,随着液体流入杯子的声音,不紧不慢道。
“姐夫下次想喝酒,来找我,最好少来一些让我姐姐难过的地方。”
他并未发现对面的男人黑眼睛一直在看着他,里面藏着旁边陪酒女不懂的情绪,等他倒完了酒端起酒杯,将这杯酒喝下,音色微哑:
“好。”
酒吧老板热情地送走了两个男人,并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又犯了难。
代驾手中握着一串车钥匙,傻眼地看着夜色中线条狂野冰冷的川崎,扭头找到他主人,声音透着满满的虽然它很帅但长了一副我如果骑上去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一辈子积蓄赔偿的紧绷:
“不行啊老板,我真不行!我连开都不会开,更别提载人了,这能载人吗?”
他们今天喝的洋酒大多都是蒸馏酒,特点就是后劲大,两个男人刚刚还好好的,出了酒吧,被风一吹就开始往上返了,闻玉书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扶着额头呼出一口微热的气,“啊……”了一声:“我忘了,放着吧,改天我来骑。”
聂明朗是带了司机来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他们身边,他偏头去看闻玉书:
“走吧,一起回去。”
闻玉书也没拒绝自己姐夫,开门就进去了,合着衣服往车窗一靠,闭上眼睛缓缓神。
聂明朗也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