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顿了一下,以为他是疼得,放轻了力道给他按摩腰侧,想把药油揉进去。

“这件事该怎么办你姐姐心里有打算,我只是帮她一个忙,”他轻笑一声:“但没想到玉书一见了我,就毁了我一件西装,又撞坏了几辆车。”

闻玉书咂摸一下,觉得聂总刚才停顿那下像是心疼了,动作都放轻了点,表面上不适应地往旁边躲了躲,淡声。

“哦,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

“没事,虽然初见的时候的确挺窝火,但现在我还挺喜欢你跟我作对。”

他给闻玉书上完药,放下手,等着对方帮他擦一下,这小子刚才一点也没留情:

“好了,该玉书给姐夫擦擦药了。”

闻玉书什么也没说,穿上衣服,回身看他,拿过男人手中剩下的半瓶药油,一手扯开他短裤的裤腰,强势地把瓶子往里一插。

他一双眼睛盯着他,不紧不慢道:“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让你压着我操了么?变态。”

“……”

聂明朗腿上一凉,药油顷刻顺着大腿滑下去,淌在地上,灼烧感从私处升起,他再抬起头,那小疯子已经拿着外套走了。

拳击馆的大门砰地关上。

他刚说过很喜欢对方和他作对,对方就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男人又哭笑不得,把空了的瓶子拿出来,去洗澡。

那天之后闻玉书连续两天没回家,他知道他晚上在家里,闻婵为了在他面前维持住夫妻关系一定会和聂明朗一起住,干脆就不回来了。

聂明朗似乎不慌不忙,第三天才在饭桌上和闻婵偶然提起一句玉书屁似乎要比赛了,挺忙的,两天没回家,也不知道在赛车场适不适应。

聂家养着私厨,桌上的饭菜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其中一两道还是闻玉书喜欢的。

闻婵听了后,不禁也跟着想弟弟在干什么,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忙什么,觉得自己忽略了弟弟,吃完饭就给他打了电话。

聂大总裁深藏功与名地喝了口茶。

晚上。

闻婵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人聊天,聂明朗在另一边,用笔记本处理公务,忽然一声摩托车的发动机的声在门口停下。

“玉书回来了,我去接他。”

女人笑着放下手机,穿上拖鞋出去,没多久,就和一位高高帅帅的青年一起进门。

姐弟俩眉眼有点相似,姐姐温婉柔和,弟弟挺拔俊美,说说笑笑一起从门外走进客厅。

青年一眼瞥了过来,和聂明朗对视上,似笑非笑:

“听姐姐说姐夫想我了,怕我在赛车场过得不好,特意把我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