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裹着他的肉壁一紧,他心下一阵激荡,不断把葡萄往深了挤压去,恶趣味地想把它捣烂在少年柔嫩的淫肠。一团细细嫩嫩的红腻里。

“破了……呜呜。”

他肉棒被绑着不能发泄出欲望,夹着仇晗远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一塌糊涂,飞出来的水液弄湿了大腿根,裹满水液的大棍子从菊穴拔出来又没入,瞧着便是十分舒爽,酣畅淋漓的。

闻鸣霄和江聿风也忍不住了,一个扶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上去勾着他软软的舌嬉戏,一个用肉棒去蹭他的乳头,硕大一个在乳头上弄来弄去的,分泌出的粘液在挺立的粉上裹了一层,水亮亮的晶莹液体,再向下碾压着只有一点的白皙乳肉。

滋滋不停地水声混合含糊的鼻音,皮肉撞击起来啪啪作响,水榭亭子四周无人守着,只挂了几条白罗,风一吹就跟着风晃动了,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的景色。

仇晗远低喘一声,忽然把浑身发软的闻玉书抱起来,一起坐在石墩上继续颠动,一只手顺势从后面摸进薄如蝉翼的薄纱中,抚摸着闻玉书光滑细腻的脊背,闻鸣霄将另一个石墩子挪近了,坐在上面伸手掰开他一半屁股,抵着穴口磨了磨,便挺身挤了进去,进去后二人就不动了。

闻玉书敞着两条细白的腿,坐在两根粗硬上软着腰,喘气都直哆嗦,闻鸣霄亲亲他耳朵:

“自己动,出来一次就让你舒服舒服。”

仇晗远也捏了捏他的腰暗示。

“知……知道了。”闻玉书下身硬的太难受了,又不敢擅作主张解开束缚,委屈巴巴的按着仇晗远的肩膀,在两根巨物上前后晃动。

他动的十分艰难,湿漉漉的穴儿把两根并排着夹在一起,抬屁股吐出去又坐下来,坐的深了些,就多了几声呻吟,江聿风那颜色深红的龟头抵在他乳首,随着他一上一下动作磨蹭。

“……嗯唔,唔……”闻玉书脑袋晕晕涨涨,穿着一件再轻盈不过的薄薄轻绡,那颜色更衬的肌肤白的诱人,不断往下坐用菊穴吞吐一前一后两根大棍子,乳首被磨的酥酥麻麻,艳红裹着一层水液。

一下一下的撞击不知道捅到了哪里,闻玉书身体猛地一抖,腹腔抽搐着弄下一股热烫,闻鸣霄和仇晗远微眯着眼露出几分爽意。

“葡萄烂,烂了,出不去了……”

他似哭似泣般哆嗦,双手扶着仇晗远的肩膀,把他俩当成马骑一样吃力上下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然是一片湿淋了,把衣摆的大红薄纱给弄湿,那么小的穴口艰难地套弄粗壮坚挺的棍子,慢慢地吞慢慢地出,给它们渡上一层热乎乎的膜。

江聿风就立在他们侧面,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个来回,落在那被他的阳具磨红了的乳头上,凸起的小东西变得红了,上面挂着一层湿哒哒的晶莹,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就捏住了他下巴,安抚地摩挲了一瞬,低声哄着他,帮自己舔一舔。

身下发泄不出去的快感让闻玉书脑子糊涂,被国师哄了几句,就伸着舌,舔上去。

他身上的红色轻绡从肩上滑落,一眼望去肩颈雪白的线条脆弱,起起伏伏地用菊穴吃着两根紫红巨物,绑着一个蝴蝶结的胀红阳具晃动,大腿内侧湿的直往下滴水,坚硬的火热一进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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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娇嫩的淫肠承受着两根鞭挞,受不住刺激地瑟缩,饱满多汁的葡萄被坚硬撞的乱动,一个刚顶过去另一个就撞上来,硬生生捣碎在红腻中,榨出了汁液,飞出来的水液都带着葡萄香。

闻玉书什么力气都没了,软着身,低着头去吃江聿风的孽根,一头乌黑的青丝散着,衬得脸颊更白,红红的舌舔着龟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只含住了大半个,鼻音难耐地呜咽着。

索性江聿风也不强求,瞧着他垂下来的湿漉漉的眼睫,被自己撑开的嘴巴,欲望便越发坚挺。

他动的愈发慢了,汗津津的软着,几滴汗珠从脖颈往下滑,闻鸣霄见他注意力都放在了江聿风身上,就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