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这种原因闻亭自然能知晓。 那当然是因为,公主府已尽数是他的人。 就连公主,也已经跟他牵扯不清、被他迷了神智。 谢凛笑着,那双睨向对方的狐狸眼里满是势在必得:“你也大可以将你的那些胡话再到她前头说一说。试试看,看看她是会相信你,还是会更相信我。” “不过这一切……”他顿了顿,是炫耀,同时也包含着讽刺,“也得先建立在你有能耐从这处出去的基础上。” 荒谬。 真是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