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坐到五楼,从逃生门外面确定她还在原地没动。我靠在墙面上,演儿一出来就被我逮了个正着。她拔腿就跑,我没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还好那时楼道里没人。

父亲年轻时扩展企业也用过一些暴力手段,我便借此来吓唬演儿。

“你体会过手脚脱臼又被接上,反反复复十余遍的感受吗?”

关节脱臼和接回去都不是什么复杂的工程,也没有多疼,但炸耳听上去确实足够起到威慑的作用。

要知道我从小就过得顺风顺水,从未被人这么忤逆过,难免生气暴躁。父亲教育我时从不手软,他说笑脸只会换来轻蔑,只有全方面压制的手段和气势才能使人顺从。我一直认为这句话不完全正确,但也实在是怒极了,一回到套房客厅就掐住了演儿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学姐,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呢?”

“因为你是洪水猛兽。”

“我之前明明很和善,是你从来对我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