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觉得他是想骂人,但没有骂出来。 他还是有些不解:“假设真有那么个东西,然后你还真拿到了,你又能怎么办?” 张拾久撑着脑袋看他:“你知道我学什么的吗?” 墨非答道:“知道,艺术啊。” “那是从前。”张拾久面上透出几分认真,“国内有很多东西可能赶不上国外,但新闻学是真不错。” 墨非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你认真的?” “当然。”张拾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断章取义、恶意剪辑、挑起对立、误导公众,他们对如何制造热点太娴熟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