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又想到了可以润色修饰的地方。

江奕白缓慢直起腰, 垂眸瞧着她?泛有?红晕的眼尾, 满腹疑虑,心脏宛若正在被一根怪异不安的银丝穿透捆绑。

强烈的直觉告诉他?, 巩桐隐瞒了一些事,并且至关重要。

江奕白的双唇轻微张开又合上, 实在是无?从问起。

工作任务总是突如其来, 巩桐随后又接到了两个棘手的设计方案,面对电脑聚精会神, 一时忽略了自我和周遭。

江奕白没问她?会忙到几点, 也没有?动?过想要离开的念头, 默不作声陪在近处,喊人送来了几盒糕点和茶水, 时不时喂她?吃一口,低声提醒她?该喝水了。

如此被他?细致入微地照拂过几次, 巩桐开始承受不住。

江奕白好比灿阳明?光的灼灼视线和身上悄然散发的木质香, 不着痕迹地层层叠加,宜人更蛊人。

饶是她?再专心致志, 也会情难自制地被分走心神。

“你离我远一点。”巩桐暂且松开了鼠标,对他?强烈要求。

“为什么??”江奕白不知什么?时候拉来了一张椅子,懒洋洋贴着她?坐,上扬的尾调席卷了浓厚的兴味盎然。

至明?至亮的烈日哪里可以容人直视?

巩桐不自觉避开他?滚烫的目光,掺杂憋闷和赧然地呢喃:“我没有?办法工作了。”

“为什么?没有?办法?”江奕白一根手指又百无?聊赖缠上她?的发尾,很想一探究竟的架势。

巩桐清楚他?又是在明?知故问,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色厉内荏瞪过去?。

清脆的拍打声震在手背,江奕白满不在意地笑了笑,却没胆子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