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尤在,江奕白?迅速下了床,大步流星地出了主卧。
听见清脆的关门声响,巩桐这只快要?被他?折磨到脱离氧气,长久搁浅在岸边的可怜鱼儿总算是可以重回安全的水下,自在呼吸。
她身上的棉质睡衣早已不?是先前的垂顺状态,衣摆领口布满了暧昧的褶皱,脖颈、腰间以及胸前都有陌生的痛感。
她扯起衣服瞄了一下,红了一大片。
巩桐浑身滚烫,害臊得卷起身下的被套,滚了几圈,把自己从头?到脚地包裹严实,活脱脱成了一只蚕蛹。
她在暖和的被子里面紧闭双眼,脑中?情不?自禁地倒带,回想江奕白?夺路而逃的样子。
以及更早一刻,那个隔着衣料,不?小心擦过她腿根,难以描述的热度。
巩桐绯红的脸蛋再一次充血,低低“啊”了声,却鬼使神差想到:
这算是给了他?骗她的惩罚了吧?
这惩罚还是他?自找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二?天是不?用加班的周六,巩桐肆无忌惮地躺床上补觉,醒来已是日晒三竿。
她在自己出租屋的话,休息日习惯穿宽松舒适的睡衣,但当下在江奕白?家?里,她还是换了一套简易衣裤,洗漱齐全便开门下楼。
江奕白?比她早起一个多小时,已然做好了丰盛早餐。
摆上餐桌后,他?回身朝楼上走,打算去叫她起床,却不?想在电梯口碰上。
江奕白?咧开了温和的笑?,牵起她的手?,边往前走边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巩桐特别喜欢他?挑选的床垫和枕头?,软硬适中?,格外助眠,“你呢?”
“我不?好。”江奕白?毫不?犹豫地回,言语间似乎裹挟了零星的委屈。
巩桐匆匆向他?瞥去,扫见他?霜白?侧颈处的刺眼红痕,没来由地记起昨晚那些险些失控的疯狂,脸颊又有炙烤的迹象。
江奕白?眸光一直在她身上,即刻注意到她面色的转变,兴味盎然地问:“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