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在外在打扮上的眼光,也相信她说得出做得到。

王洁:“等你成年了,可以谈恋爱了,有好看的小男生的场合,妈妈都会带着你,到时候看上谁了,我帮你追。”

越说越离谱了,巩桐难为情地拨动刘海,求饶般地唤了一声“妈妈。”

王洁娇俏地笑了两声,揉揉她脑袋,不再逗她:“好了,你先做点作业,等会儿下来吃饭。”

待得她离开,巩桐转了回去,举起椭圆形的香樟叶转了转,爱惜地把它夹进了英语书,塞有短期目标的那一页。

巩桐对学校的适应能力明显要比对西郊壹号迅速得多,起初的一个星期熬过去,日渐摸清三中的校规校纪和各科老师的授课风格,后面的时间便感觉过得飞快,日日在书山题海间一晃而逝。

不知不觉,轻薄的夏季校服已然不能抵御徐徐浓郁的秋意,需要搭配外套。

三中也在这个属于萧索幽凉,属于金灿叶落的季节,迎来了本学期的第一次月考。

文理分科后的月考严格按照高考时间进行,上午九点开始,但早自习是不可豁免的。

大家挤在原本的班级拼命复习,等到八点半,才出去找考场。

宁筱萌和巩桐的考场都在别班,她如常来挽巩桐的胳膊,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问:“桐桐,你复习得怎么样啊?来三中的第一次大考,紧张不?”

“有点。”巩桐实话实说。

她从前在小地方打下的基础薄弱,眼界受限,思维模式单一,和三中见多识广的佼佼者们压根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而当下,他们必须在同一个纬度角逐。

她信心乏乏。

宁筱萌瞅了一眼她不自觉蹙起的眉头,说着调节气氛的俏皮话:“你别想最终的成绩,你要往好处看,月考就不用跑课间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