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坐回原位,只是再也不敢翘二?郎腿。
巩桐完全?把自己归为一位旁观者,瞧着此情此景,由不得在心底泛起?感慨:
数年打磨,昔日校园内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彻底褪去青涩,成为“江总”了吗?
这对江奕白而言显然是一个不值一提的插曲,他很快重新挪动脚步,率领一行人经过了窗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个,小巩啊……”陈经理也正襟危坐,继续找她聊回正事。
巩桐百感交集的眸光从江奕白.精良的西服衣摆处收回,小范围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强迫自己快速进入工作模式:“您说。”
掰扯来掰扯去,陈经理仍旧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似的说辞。
巩桐争取许久后,确定和他的确是理念不合,并?且压根没有调和扭转的可?能,于是不再执着这一单:“陈经理,抱歉,我们应该不能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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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方才对他们设计方案指指点点一大堆,口干舌燥,又端起?了茶杯,他还想听听她会如何应对,不料耳闻了最意想不到?的。
“你?说什么?”陈经理举高的茶杯僵硬在半空,诧异地反问。
“你?们的要求我们无能为力,我们的设计你?们又瞧不上,我们要是再合作下去,只会互相折磨,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巩桐有理有据地说。
陈经理怔了须臾,忍不住笑了,豆大的眼睛倾泻而出的轻蔑无非是在笑她涉世未深,只知道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