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比从前黑了几个度,接近小麦色了。
此时赵柯手上还有一只大号行李箱,显然是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咧开的笑?容不太自然:“提前结束了,过来看看。”
他探寻的眸光在两人之间盘旋几圈,冲着江奕白?笑?骂:“死?不了吧?”
“废话。”江奕白?没好气地回。
赵柯推着行李箱往里面走了一段,故作轻松地问:“你俩今天无意间碰上的吗?有点巧哦。”
“不是。”巩桐如实说,“上个月就见过。”
赵柯不大的眼睛划过些许诧异,忽而又觉得?没什么稀奇。
他这些年和他俩的联系都很密切,哪怕江奕白?在美国?读书读得?昏天黑地,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中间还横亘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两人偶尔也会在微信上闲扯几句,获知对方的近况。
但他不会在巩桐面前提及江奕白?,更不会和江奕白?聊到巩桐。
准确点儿说,自从他回答了江奕白?关心的巩桐考没考上一班这个问题,两人便没再谈及过任何一个妹子。
赵柯知道江奕白?去年就回了国?,因为家族企业极速扩张的缘故,主要留在北城发展。
他曾无数次想过他们有朝一日,会不会在街头巷尾凑巧遇上,哪里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赵柯先?前下了飞机,第一时间联系巩桐,打算带她去吃晚饭,给她一个惊喜。
得?知她陪朋友在医院后,赵柯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直觉不对。
他拨了几通电话,辗转探听到她所说的朋友是谁后,当即让出?租车司机掉了头,赶了过来。
江奕白?和赵柯都不说话,病房又是落针可闻的沉寂,巩桐没来由地觉得?气氛怪异,站立不安。
恰好她的肚子闹起?了脾气,咕咕叫唤两声,她一看手机,还差几分?钟到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