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套西?服,矜贵出尘又沉稳内敛。
巩桐嘴里不自觉推动的大白兔奶糖顿了顿,连带着脚步也停了下来,和那?双琥珀色瞳仁隔空对撞,疑惑地扇了扇黑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怎么来了?”巩桐在松软的围巾中仰起脸,望向?走至跟前的江奕白问?,“是来找我的吗?”
江奕白面色淡淡,盯了盯她被糖果撑得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再瞧向?她脖颈上缠绕的宽大围巾和始终藏入羽绒服荷包的双手,想起她高中时就比身边人都穿得多,偶尔能把自己裹成一只蓬松的鸽子?。
“上车再说。”他退回去几步,拉开?了车门。
巩桐见到他罕见地从驾驶座下来,此刻拉开?的也是副驾驶车门,显然没带司机。
她莫名不太敢上去:“有事情吗?就在这里说吧。”
江奕白看向?她在寒风中飞起的发?丝,神情悄无声息地降温,抬手指向?后方不远处的青木工作室,淡漠地给出一个选项:“或者我去你办公室说?”
巩桐震惊地睁大眼,她可没胆子?再带他回办公室,尤其?是在这种入了夜,引人浮想联翩的时候。
他若想进去,必定会?经过?门卫大叔,消息肯定会?在次日?不胫而走,传至其?他同事的耳朵,到那?时她又会?成为整个青木的八卦对象。
两相比较,巩桐琢磨了又琢磨,终是顶不住江奕白淡漠双眼注视,绝不退让的压力,走近坐上了车。
江奕白随后上了驾驶座,车内暖气充足,他脱掉大衣系好安全带,有条不紊地启动车辆。
巩桐头一回坐他的副驾驶,余光瞥着他硬挺犀利的侧脸线条,不太自在,快速咀嚼完奶糖,抓握安全带的双手时不时挪动一下。
四通八达的道路两侧华灯明晃,江奕白闲散直视前方,漫无目的地往前开?了一段,口吻随意地问?起:“今晚怎么没来?”
巩桐清楚他指的是江锦主办的答谢宴,真假参半地说:“比较忙,没时间。”
江奕白轻扫她一眼,不知信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