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负责到底的责任感,他想要再去见雪时一面。
昨天得到消息后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准备等待雪时。朋友罕见地问他,不是吧,这么认真?就是个小朋友而已。
若是没有看到之前雪时在他面前吐血晕倒的样子,邬辞可能也会这样想,可偏偏他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因为他喷的香水所以雪时才犯病的。
一种要好好照看,就像是照看易碎的琉璃的责任感在邬辞心中生出。
只是没想到他一上来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副画面。
原来他是同性恋,邬辞想。
雪时见好就收,马上挪开步子看向门口处的邬辞。
可顾望京就像没有察觉一般,盯着雪时的眼睛,步子也跟着雪时挪开。
宽大温热的手掌揽住雪时的腰肢,呼吸的热气随着他移动,惹得他轻轻皱眉。
雪时冷了脸,淡淡道:“放开手。”
见状,顾望京只能撇下嘴角,松开了手。只是垂在裤边之后,忍不住捻了捻指腹。
随着雪时的视线往外,顾望京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邬辞。
而雪时饶有趣味地看着邬辞的表情。他不能说熟悉邬辞,但他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最看重眼缘和感觉。
邬辞喜欢上顾望京,那就只能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刚刚那一眼,雪时想,足够让邬辞看见顾望京了。
而刚刚他们不是见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