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 善恶并存的世界13(2 / 3)

,眼神锐利而赤裸的扫射着瞿东向全裸的身体。他也是难得看到如此的瞿东向,在他的印象中瞿东向一直如一抹盛夏骄阳,可此时骄阳下坠,在床上扭成了海岸深处的人鱼,迷惑着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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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轻孤几乎是一路飘回自己宅院的,一路上下人们向他行礼,他完全忽视而去,和平时翩翩少年郎的举止大相径庭,引得一众人担忧自己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直到整个人独处,纹轻孤这才软着双腿瘫在椅子上发呆。

他还没从惊涛骇浪中清醒过来,长久以来的伦理教育和礼义廉耻都告诉自己刚才那一切都是错误的。可脑海之中知道是一回事,夜晚之后的绮丽梦境却挡也挡不住。

他像是野兽,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欲望之源。

女人先是面容模糊,可是越是到后面越是眉眼清晰,黑白分明得双眼中清澈而明亮,正是几面之缘的则夫人。但此刻却欲眼迷离,因为他的占有而越发朦胧,他探索的很凶猛,总想撕裂了这层朦胧的屏障。

欲望是直接的,不加掩饰的疯狂而原始,肆无忌惮的在肉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私处的阴蒂已经那么红,水光潋滟,是因为他在情动;绯红的阴唇内鼓鼓囊囊,是因为他膨胀的性器。

他觉得每一声都是天籁,让他体内的施虐感在苏醒。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彻底属于他,想着她浑身都是他喷射的精液,浓精糊满了脸上,让那张呻吟的嘴里含着他的性器,身下的那肉穴彻底为他所霸占,永远成为承载他欲望的容器。

性器硬到了无法纾解的地步,纹轻孤觉得自己已经如火山一样,濒临到了爆发的最后——

“少爷!该起了。”一声尖锐的嗓音,断掉了这一切爆发的

纹轻孤一头大汗,他猛然惊醒,坐直的身体在微微发颤,他惶然无措的四下环顾,朝霞散满空,晴光入窗来,已经一夜已过,哪里来的女人,哪里来的欲望。

可是罪证却明明白白在胯下,亵裤之内滑腻一片,可那阳物依然硬挺,只要思绪一飘散到那艳色梦中,就越发肿胀,似乎那未尽的风情还要一次享受到。

纹轻孤浑浑噩噩,并不知道这不过是成年男子的一夜春梦遗精罢了,对亵渎了梦中得则夫人,终日心中愧疚不已。

他有意去见一下则夫人,因此未带一名随从。可走到了半道,却勇气全失的不敢上前,只能反复的来回踌躇,满腹心事。

他这模样被躲在后花园凉亭乘凉的鸣珂瞧见了,他本无意搭理旁人闲事,只是眼瞧着对方来来回回在他不远处晃荡了十来次,终于不耐烦的扬声问道:“我说纹少爷,你晃什么呢?”

纹轻孤闻声望去,想起了那天雨夜狼狈的少年,此刻少年穿着整洁的衣裳,面目俊俏,笑着看他的模样却带着些许邪气,像是郊外盛开的无名花朵,渲染的红色却藏毒。虽然少年比自己小上了两岁,可满心烦忧的纹轻孤还是上前,低声询问道:“要是一个人犯了错怎么办?”

鸣珂先是一愣,第一反应是纹轻孤犯了错,转而又想这些世家公子,反点错又能算的了什么,于是轻哼了一声道:“别烧杀掳掠就行了呗。”

纹轻孤摇了摇头,一双黑眸直勾勾注视他问道:“要是犯了辱了女子清白的事情,又该如何?”

鸣珂也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个方向,他也浑然没有经验。但是他幼时就沦落街头,见惯了江湖叁教九流的形形色色样子,眼珠子一转,坏心思就冒了上来:“纹少爷,你这都及冠了,不是可以娶了那姑娘吗?”

他唯恐天下不乱,知道这种世家子弟可不是轻易能娶妻生子的,就是个妾室都要门风家底能够格的,要是纹轻孤碰了什么小门小户的姑娘,轻则后院闹腾一番,重则姑娘寻死觅活。

“可——那女子已经嫁人了啊”

“啊?”鸣珂万万没想到这皎皎君子,泽世明珠的纹小公子玩了这么野。

纹轻孤还想说一说自己梦中的冒犯举动,眼神却是一变,仿佛透出了光芒,转而又慌张无措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