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复洲觉得自己像是在亵渎,弄脏一位不染凡尘的神明。

楚复洲在俞南枝手腕上舔出一连串的红痕,接着拉过床头垂下来的帷幔,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双细嫩的手腕。

俞南枝还在细微地挣扎着,被缠住的双手颤抖。

“陛下…”

楚复洲将俞南枝蜷在一起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从脚尖舔到腿弯。

俞南枝哪里受过这等亵玩,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清羽君的所有认知了。

“呜陛下!”

这是折辱,这是折辱!

俞南枝难堪地闭上了眼,半边脸都埋在枕头具里,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这人是帝王。

帝王有什么不能做呢?

脚腕被猛地抓住抬起折在身前,门户大开,露出柔软私密的后穴。

!!!

帷幔剧烈晃动了一下,俞南枝突然开始反抗起来,那帷幔布料轻柔,但还是勒伤了清羽君过分白嫩的皮肉,不断摩擦的手腕变得通红一片,垂下去的手背因为充血印出了明

显的青筋,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楚复洲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俞南枝眉心亲了亲。

“清羽就让我一回吧…”

在任国当质的时候,两人就时常饮酒做赋,到兴处互相比试着。

俞南枝才华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自然都是楚复洲罚吃了不少酒。

这个时候,楚复洲就会摇着酒杯求饶:“清羽就让我一回吧,到时候这酒可都要进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楚复洲这话唤起了之前的记忆,正经不过的话语却被用到了床第之间,俞南枝睫毛轻颤,面上的阴影随着可怜地抖动着。

楚复洲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脂膏,整整一小盒全都掏了出来用到友人的后穴处去了。

俞南枝这里太紧,要是硬来少不了要吃一番苦。

楚复洲的手指在穴眼处打转,将外面一圈的褶皱都揉得湿软,一根手指沾着脂膏顺势推进,猛然插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