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濯深闷笑了一声,挺动了几下腰:“清羽公子真是让本殿忍得辛苦…”

“万一憋坏了,那公子岂不是要成为大楚的罪人了?”

隔着布料,手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俞南枝瑟缩了一下,想要退回的手立马就被禁锢住。

楚濯深一手撸动着俞南枝的性器,阳具也隔着衣服去顶俞南枝的手心,顶一下就捏一下,嘴里也说着浑话:

“清羽公子就饶了本殿吧。”

“碰也碰不得,摸也不让摸…”

“叫本殿只能在梦里跟清羽公子快活…”

楚濯深手掌握成圈,快速套弄着俞南枝半勃的性器,“清羽公子不也是很舒服?”

“闭嘴!呜…”

俞南枝没有想过楚濯深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还在脑子里这般臆想自己,简直是粗俗到了极致!

见状,楚濯深笑得愈发张扬,手下动作不停,握住俞南枝那根干净的小肉棒揉搓着,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挑逗,从两颗圆圆的囊袋一路摸到流着水的顶端,再把那些黏液涂满整个柱身。

“清羽在梦里可比现在诚实多了,主动脱了衣服张开腿,冲本殿喊着好哥哥…”

“本殿实在是忍不住…”

楚濯深对着俞南枝的耳尖吐出热气。

性器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俞南枝腰间一软,挣扎的力度瞬间就小了下去,刚开始还是要把楚濯深给推开,现在软了身子就变成半靠在楚濯深肩头细细喘着气。

“你、你闭嘴…”

楚濯深感觉不到胸口那挠人似的挣扎了,就低头去看。

俞南枝靠在他身上,露出来的半张脸潮红一片,眼睛半睁不睁也没有了那副疏远的样子,像是被揉化了的冰雪,声音也是带着喘的:

“停…停下…”

楚濯深感觉自己大脑“轰!”的一声,浑身的燥热都凝聚到了一处,大火从脑子急哄哄地往下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他的衣服全都扒光,管俞南枝要还是不要,先狠狠操一顿再说。

他楚濯深可是太子,凭什么这样委屈自己。

楚濯深越想越觉得在理,就算把人强上了又怎么样!俞南枝又不是没被人操过,还装得这副样子。

一想到俞南枝会乖乖地躺在他父皇身下求欢,楚濯深就越发气愤。

“装什么装!又不是没被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