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猛地惊醒。
楚复洲比他醒得更早,已经摸到了放在床边的佩剑,他拍了拍俞南枝,“别怕。”
坤轩宫被任国士兵团团围住,断绝了里面人所有逃出去的可能。
“父皇…”
本该被禁足的楚濯深从簇拥中走了出来,站在楚濯深面前。
“是你?”
楚复洲拔出了佩剑,冷光一闪,人已经冲了出去,带着锋芒向楚濯深刺去。
楚濯深稍抬起右手,立刻就从旁窜出几位侍从。
楚复洲再怎么厉害,也只是独身一个人,很快就落了下风被压制在地上。
楚濯深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复洲,就像是那天楚复洲抱走俞南枝时鄙夷地看着他一样。
楚濯深绕过楚复洲,却是半跪在床边,他抓过俞南枝的一只脚,有些粗鲁地用指腹一遍遍碾过那上面的吻痕。
俞南枝想要挣动,立马就被攥得更紧更用力了。
楚濯深想要争权,谁都能看出来。
任又是任国此次出军派出的将领,他立在门边,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突然想到了自己国君对于俞南枝的赞扬。
“公子如玉…”
任又突然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楚濯深正痴迷又执着地想要抹去俞南枝脚上的痕迹,并没有发现背后有人在靠近。
脖颈处突然一阵冰凉。
任又把剑驾到了楚濯深的脖子上,“玉玺在哪里?!”
这才是国君交付给他的真正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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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帝的寝殿被任国士兵围住,楚帝和太子都被绑住双手跪在地上。
以及,刚刚被押过来的楚大将军――楚千澜。
场面有些混乱,就连任又都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