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楚濯深对着俞南枝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夹这么紧!”

俞南枝的后穴缩得紧紧的,吸力也很强,楚濯深几乎要抽不出来性器了。

他咬紧后槽牙,双手掐住俞南枝白软的臀瓣,强行把性器拔出来,胯部颠动得飞快,“噗嗤噗嗤――”一顿狂插。

楚濯深被夹得又痛又爽,畅快得不行,但还是带着羞辱意味地说道:“看来公子还是没有被操开,呼…紧得跟刚被开苞一样!”

“啊…呜呜…不、不行!呜…”

俞南枝被撞得前后颠簸,双眼都看不清楚,每一次撑起身体就又被狠操到完全瘫软,手脚都在发抖。

“呜呜…殿下…太…好深…哈、复洲…”

俞南枝哭得满脸都是口水,又是叫殿下又是喊陛下的,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就撑着发软的手臂往楚复洲那里爬。

楚濯深也不去拦着他,阳具插在俞南枝后穴里,俞南枝每往前爬一步,他就猛地操一下,一次比一次狠。

俞南枝是要去寻求楚复洲的庇护的。

就像之前那样帮他把胡作非为的楚濯深踹下去,再把他抱走。

楚濯深睨了一眼站在床下的楚复洲,随即性器往里一个深顶,“南枝,你看看,父皇硬得要把龙袍给顶穿了…”

俞南枝半睁着眼抬头,睫毛上还糊着那些混着血丝的口水。

楚复洲捏起了他的脸,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上的腰带。

楚复洲说:“这怨不得孤…”

这当然怪不得楚复洲,因为是俞南枝不懂得珍惜。

他们只能把俞南枝给喂饱,喂到撑,喂到吐,这样俞南枝才不会再去找别人。

刚才看着自己的儿子强暴俞南枝,楚复洲很可耻地硬了。

于是现在他也不容拒绝地把性器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唔…呜呜…”

俞南枝的眼睛是不清的,眼泪灌满了眼眶,嘴角也被撑开到极大。

楚复洲摁住了俞南枝的后脑勺,让性器插得更深了,于是俞南枝就开始眼球上翻,喉咙里都是浑浊的呜咽。

楚濯深看了看他父皇,没说什么,却把俞南枝的腰勒得更紧了,把人往自己胯下拖,用粗涨的性器去狠操俞南枝的后穴。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