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位人前认真孤傲的好友,到了床上却总是哭得极凶,像是用水做的一般,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床。

肆??衣溜??是铃铃??

楚复洲拽着俞南枝的头发去亲他,俞南枝也没有力气反抗,呜呜地浑身直颤。

“清羽乖,好好呼吸…”

楚复洲手上的动作是粗暴的,抓着刚刚帮俞南枝绑好的头发让他抬头,亲吻的力度却是带着些许怜惜的。

楚复洲含住俞南枝的嘴唇,阻止了俞南枝连续又急促的吸气。

俞南枝的脑子是不甚清楚的,感受到楚复洲温柔的亲吻就慢慢变得顺从起来,粗暴性事中突然的温柔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于是俞南枝就主动吐出舌头让楚复洲亲他。

楚濯深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表情不算好看,他惩罚一般再次提起俞南枝塌下去的腰肢,胯部疯狂挺动,饱满的龟头攻击一般砰砰砰直砸穴心。

“呜!”

俞南枝哭喘了一声,攥住床单的手指都用力到扭曲,骨节发白,摇着脑袋去躲避楚复洲的亲吻。

太难受了,受不住了…

这样的安抚已经是起不到半分作用了。

楚复洲谴责般看了楚濯深一眼,嘴角还带着一个小小的伤口,刚才俞南枝反抗时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咬他。

“装模做样。”

楚濯深嘲讽地勾了勾嘴唇,把受不住想要逃跑的俞南枝又往身下拉了几分。

楚复洲这样的行为当然只能被称为装模做样。

看着心爱的人被干到神智不清,又做出一副怜爱的样子给与微不足道的安慰。

面对儿子的指控,楚复洲没有反驳。

他也笑了笑,然后又拽起俞南枝的头发把性器往他嘴巴里塞。

俞南枝哭肿了眼睛,双眼都是雾蒙蒙的,腮帮子却因为这根肉棍被撑到高高鼓起。

人的口腔就那么一点点空间,可楚复洲却执意要把那根驴玩意全部插进去。

嘴巴被迫张到了极致,俞南枝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抬起来又狠狠摁下去,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些浓密的耻毛里,性器腥臊的味道把他整个人都困住了。

“呜呜呜…嗬…”

被操伤的喉管又被撑开,俞南枝一直在流眼泪,被撑得难受,也被捅得难受,嘴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喉管也要被捅烂了,外面一圈的嘴唇都是麻的,估计也已经肿了,

或许连嘴角都要被撑裂了,但是俞南枝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了,他被按住了脑袋,没有办法反抗,偶尔泄出来的一两声破碎的声调也变成了这两个男人的催情剂。

他们喜欢看见他更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