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车。
“夫君,刚才那老头儿最开始在跟你比划什么字啊?”
程淼不由得有些好奇地歪了歪脑袋,他虽然也能看出来那老头儿在写字,却是认不出对方在写什么,最多也就只能确定不是“开心”这两个字。
陶温炀轻笑一声回道:“是‘救’字。”
“‘救’?!”
程淼闻言倏地睁圆了眼,连忙追问:“是有人要害他吗?”
陶温炀微微颔首,指尖在唇边束了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程淼配合地捂住嘴巴后,陶温炀才凑到对方耳边继续道:“是他儿子。”
听到答案,程淼忍不住震惊地低呼了一声。
而与此同时,赵家的卧房之中。
将男人用约束带捆得严严实实的赵钊,镜片后的眼瞳暗了暗,唇角微勾道:“父亲,您的手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啊,这样您接下来还怎么能继续见客呢?”
“不如我来帮您按摩一下吧?”
话落,赵钊捏住男人的手指一根根用力掰动了起来。
“咔——”
“咔咔——”
骨头断裂的微弱声响,伴随着男人被捂住嘴的哀嚎声在房间中不断回响。
夕阳散尽的最后一抹光线下,医疗仪器的角落处,一张不起眼的停用标志折射出了微弱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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