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太好?不然你不至于的吧。”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裴澈的手臂一僵。
“我不至于什么?”裴澈淡声,“不至于生气,不至于吃醋,不至于跟踪你。我在你这里,干什么才至于?你倒是把我想得很高尚。”
斯微愣住了,没听明白他的话,更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又发了火。
裴澈并不等她回应什么,紧跟着道:“我没有生你的气,也绝不怀疑你。我就是觉得,你好像也挺喜欢你那些朋友的,和喜欢我没差别。”
这话说完,他自己也是一愣。
好像早晨脑袋不清醒,又听到不爱听的话,冲动之下将昨晚怎么也捋不清的情绪,脱口而出了。
气氛变得僵硬,斯微的手仍搭在他手臂上,却一动不动。
裴澈也僵着,不敢深想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静默几秒,他轻轻地抽回手,起了床。
斯微独自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从昨晚到现在,裴澈做的事、说的话都叫她意外。他明明是极淡漠理智的人,哪怕有天生的霸道和傲慢,也绝不会像这样和她赌气。就算是吃醋不满,他也该明明白白地叫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才对。这样稀里糊涂的,像个不讲道理又求关爱的小孩子……
斯微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