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焦虑地问道。 “你现在知道问我了?”祈容临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骂道:“你真以为我是担心他赶不到隅州,他封宴是什么人,他一定能赶到!可他身体受得了吗?我方才不过是想用隅州之事紧急,阻止他回京奔波,你倒好,不仅把事捅出来,还杵在一边像哑巴一样。你到底是宴王的人,还是宴王妃的人?宴王真的倒下了,你拿命抵给他?” “我……我……”方庭哑口无言。 “别说了,赶紧走。我们在前面多做点事,他赶来后就能少忧心。”祈容临的马鞭越挥越快,一张清俊的脸绷得紧紧的,眼中全是焦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