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瓶的支架,在光滑的瓷砖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响声。

阮啾啾的脊背绷得很紧,她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就把话摊开说明白了。我对待你只是像朋友一样,所以……”

“那就试试。”

“嗯?”她惊讶的视线撞上了程隽的眼眸。

两人四目相对,阮啾啾重复一遍:“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