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啾啾抿唇。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隽好似知道她想说什么,正巧在这个时机打断她。她轻轻喟叹,明白这样的场面下,说什么都会很奇怪,或许只能先忍耐,弄清楚情况才是对的。

程隽的左手受了伤,吃西餐有些不便,难免会因为刀叉落在瓷盘上发出细微的响声。这副废柴的模样让程父更是看不过眼,一直沉着脸。

一顿饭吃得阮啾啾如坐针毡,很尴尬不知道该聊什么,又怕露馅。

菜品尚可,却份量不多,反而不如在家里抱着碗吃面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