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虞九阙惨白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怕是颅内暗伤未愈,隐疾便会像这样时不时复发。

虞九阙不知内情,只有紧张。

缓过那一阵眼前发黑的晕眩,他当即竭力站直了身。

“我没事。”

他否认过后,又垂眸道歉,“对不住,是我贪睡起晚了,以后不会了。”

话音落下,回应他的是一声底色和煦的轻笑。

秦夏看着虞九阙,像看什么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