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 摸到一片温热的皮肤,又过了几秒,闹钟声音停了。

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有点发烧, 好好睡一觉。”

陈酒艰难挣扎道:“不行……我得去上班, 几点了?”

他半睁开眼角,发现虞迟裸着上车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见他醒了, 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说:“我帮你请假。”

“不好吧。”陈酒嘟囔着, 又闭上了眼睛。

实在是想念他温暖的被褥, 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