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立刻不满地说,“难道就不感谢我?我可是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哄你开心的!
凌愿马上坐到舅舅的大腿上,环着他脖子讨好,
“自然是感谢的,待我们回去就先去我房内。”
地上的娘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是听到重大噩耗般,不再挣扎反抗。
我含着泪看着爹爹和舅舅无视众人的和凌愿亲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娘亲这样。
娘亲不是你们最爱的人吗?
明明娘亲今日出门做洗礼前,爹爹还说,
“夫人,我陪你一同前去。无论你去何处,我都永远陪在你身边。”
看娘亲的眼神能掐出丝来,满眼都是炙热。
可是娘亲被暴匪围堵,捂住嘴、捆住双手双脚装在麻袋带走时,他却不见踪影。
野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不敢大声呼救。
哭着一遍遍将锁链砸在木桩上,手腕因为撞击摩擦已是血肉模糊。
爹爹得了凌愿的奖赏,又接着讨好她。
“这药材自称是女娲后人转世,身子一定比常人硬朗,再抓十匹野狼来!”
野狼轮番而上,不留间歇地骑在娘亲身上,撕咬着娘亲身上的肉。
突然,场内传出一声尖叫声。
“这娘们怎么流那么多血?有孕还将自己卖来干这种事情啊!”
2.
我呆滞的望过去,瞬间目眦欲裂。
早在半月前,大夫就已把出娘亲有了三月身孕。
她欢喜地着手准备孩子的用品,摸着我的头说,
“日后你就要有弟弟妹妹了,高不高兴?”
“这事先别告诉你爹爹和舅舅,他们近来公务繁忙,怕他们太欢喜影响到办公,半月后再告诉他们。”
她眼中的喜悦是那么的真切,回忆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血像是流不尽一般,娘亲缩在麻袋中遮着最后的尊严,痛得浑身颤抖。
凌愿大叫了声,躲在爹爹的怀中抱怨。
“神人转世为何有血啊,我最害怕血了,今晚一定会做噩梦的!”
爹爹面色沉沉那滩血迹,冷漠无情地吩咐,
“没听见愿儿说怕血吗?还不赶紧用沸腾的热水来洗干净她,做净化?”
舅舅喊停了下人,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沸水哪里洗得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将血给流尽!我这有培养多时的甲虫,嗜血最是凶猛,保准五刻钟就叫她血流尽!”
那是他培育了整整十年的毒虫,不仅能吸食血肉利爪还带着毒素,被吸食者活不过三日。
看着他掏出金盒的甲虫走向娘亲,我混着血的泪水直流,
“那是娘亲!那是你说要守护一生的人啊!”
我没忍住哭喊,身后原本熟睡的野狼被我吵醒,冲过来撕咬下我腰上的肉。
疼痛在浑身蔓延,上身血色将衣衫染红,我双腿发软得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心中祈祷着舅舅能发现那是娘亲。
眼睁睁看着舅舅将甲虫放到娘亲的腹部,脸上尽是报复的笑容,
“是腹部流的血是吧?那就从这开始吸!看你这见人还敢不敢流血来吓愿儿!”
甲虫迅速扎入娘亲的皮肉之中,血液从她体内涌出被甲虫吸尽。
嗜血后的甲虫威力更甚,贪婪的划开娘亲的肚皮往厘米探取血源。
惊骇的伤口却没有一滴血涌出,全部吸入了甲虫的腹中。
娘亲蹬着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至极的摊开了身体。
凌愿在台上大声叫好,“我终于见识到这甲虫的威力了!也太猛了!不够!我还没看够!”
爹爹立马就下令,“快,接着再放几只甲虫,让愿儿今日一饱眼福!”
舅舅掏出了另外几盒甲虫,满脸宠溺地对她说,
“好,都听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