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算了!
摆烂吧!
……
沈念第二天是枕着秦琛胸大肌醒来的。
意识回拢的同时,难以言语的酸痛随之而来。
昨天,秦琛说就一次。
可那混蛋,只管次数,不管时长和力道。
她像被他扳碎,再整合,然后再扳碎,再整合。
来来去去,全身的骨头不知被折叠组装了多少回,差点没把她折腾死。
沈念看着咫前睡得正舒服的男人,恨得磨了磨牙,低头一口用力咬下。
“嗤”
男人肌肉绷紧。
沈念咬空了。
嗯?
她不服,再咬。
秦琛肌肉太好,鼓着劲,没咬起来,只啃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沈念:“……”
咬了个寂寞。
牙还被磕得有点酸。
沈念更气了,上手用指甲抠。
咬不起来,难道还掐不进去?
秦琛被咬第一口的时候就醒了,知道她恼他昨晚太浑,找他撒气。
反正不痛不痒,打算由着她折腾,他继续睡他的。
不料她跟猫儿似的,咬不进,还挠上了,萌得他心都化了,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
抓住使坏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沈念气得踢他,便体型悬殊,死重死重的,气都差点透不过来,哪里还踢得到他,气急之下,转头咬他,却被他抢先一步吻住。
早晨的男人,经不起撩拨。
火一碰就燃。
沈念没能解气,反而被重型装甲车碾成了一摊烂泥。
等他完事,她已经不想和他去领证了。
秦琛反而精神了,抱着她去浴室,又亲又哄地又折腾了半天,才舒坦了。
她昏昏欲睡,撑着洗漱完,又爬回床上,钻进被窝,把自己团成球,补觉。
领证?
谁爱去,谁去,反正她不去了。
秦琛把自己收拾整齐了,等订的早餐送过来了,才把她从被窝里掏出来,抱进衣帽间,给她穿衣服。
沈念不想动,全程闭眼。
直到被放到梳妆台前,才发现,她穿的竟是和他的西装相配的小洋装。
娇美婉约,很衬她的气质。
小洋装和她的身型完美契合。
是照着她的身材定制的。
她昨天过来,没见过这两身衣服,应该是今天才送到的。
沈念抬手摸了摸他正为她戴上的宝石项链,再看他衬衫上同款的宝石领扣。
这个牌子,无论是衣服还是首饰,都是手工制作。
全套订制下来,最少要半年。
他竟然在那么早以前,就在为和她领证做准备了。
那是不是说,姜婉莹无论出不出现,或者说无论姜婉莹是谁,他们的联姻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秦琛手脚麻利地给她扎了一个高丸子头。
丸子挽得很好,跟个花苞一样。
沈念刚到秦家的时候,不会梳头,戒备心又强,除了秦琛,不让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