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年的小雌虫非常踟蹰地表达着个人意愿。
“但是吧,这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爸妈不会同意我就这样和你走的。而且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将来到底要做什么……。”
那是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女王当着随行媒体的面,不由分说地将她懵懂无知的小恋人按在了怀里。
她的面色是那么的亲和宽容,不带什么色厉内荏或冷硬强势的味道,但语气却非常坚决,容不下任何动摇与反驳的余地。
“嘘,宝宝,没关系的。”
她游刃有余地低下头,亲了亲小雌虫泛红的双颊。
“我会一直等你的,回家去和爸爸妈妈好好谈一谈,好吗?”
她当然知道虞歌大概率会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恰如此时,她也清楚,虞歌有多么畏惧这长满利刺的牢笼与塔楼。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总是能得到她想要的。
裴济云的唇角泛出一点极淡的弧度,然而眼睛里却没有分毫笑意,反而透出一种收敛的威压与不动声色的怜悯。
她俯视着虞歌,就像在居高临下地望着一只苟延残喘的猎物。
“别怕,这不是对你离家出走的惩罚。”
她伸手摸了一下虞歌因濡湿而半透明的眼睫,将一切激烈翻涌的渴望都压抑在了坚定而沉稳的表象之下。
“这座塔楼在十几年前就装饰好了。”她道,“就算你不想看见孩子,不想再当王后也没关系,毕竟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她握住小王后的肩膀,由于力道太大,连指甲都深深地抠入了对方的皮肉里,带出一点鲜红的血渍。
虞歌的皮肤滑而温凉,却如同最炙热的燃料,透过相触碰的皮肉焚烧过她的每一根血管,让她感到一种轻微的疼痛。
但那点疼痛很快就在难以言说的快意下消失殆尽了。
年长的女王吻了吻虞歌肩膀上弯曲的血口,眉眼间透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阴霾,她的动作其实非常轻,却因她本人的强横威压,而显出一种……
充满了镇压与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