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地搂进了楚思端的脖子,眼睫剧烈地颤动起来,像一只扒紧了浮木的落水小狗,又胆怯又可怜。
“我…我没有,阿端。”她畏畏缩缩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仿佛被钝器戳刺的感觉密密麻麻地泛了起来,楚思端心中蓦地感到一阵酸软。
报复成功的快意像某种滚烫的液体,丝丝缕缕地蔓延至她全身的血液之中,令她抱着虞歌的手都因亢奋而微微战栗了起来,可她的心里却只能意识到一个悲哀的事实
虞歌怕她。
虞歌现在变得非常怕她。
而不可否认的是……
这恰恰是她所希望的。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楚思端理清思绪,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稳稳当当地将虞歌抱进了主卧,放好了一浴缸的热水。
“去泡个澡,”楚思端拉起虞歌冻到麻木的手,眼神中透出某种夹杂着残忍的同情,“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将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