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和我上去吧。”
她对上虞歌略微涣散的眼神,猝然出手,扣住那段细瘦薄弱的反关节,扬腕反手一拧,随即便从背后将对方死死绞在了怀里!
成年的纯血血族具有极具压迫性的绝对力量,如果她愿意,甚至能就着这种别别扭扭的姿势,轻易地将虞歌的骨头生生捏断。
被钳制住的新生儿爆发出濒死般的猛烈挣扎,她紧咬着牙,用肘尖反复下沉去锤击长亲柔软的腹腔,到最后甚至开始负隅顽抗,试图将身体贴在地上去拖拽对方前行的脚步。
到达最顶端的一节楼梯时,虞歌的半边脸上已经全都是血。
大部分是从领主手上淌下来的,还有一些是由她被磨破的皮肉在混乱间蹭上去的。
作为血族的新生儿,虞歌的身体状况固然虚弱,可若她还是个普通人类,这一路竭力而惨烈的抵抗足以让她到这里就昏厥过去。
“……啊。”
她挣不开那不容反抗的桎梏,只得用痉挛的双腿用力缠住楼梯的最后一段扶手,那模样狼狈至极,又透出种罕见的恐惧与惊慌,令梅兰萨都僵了片刻。
以源于外界的强烈刺激来逼迫虞歌展露内心最压抑也最激烈的情绪…这其实就是一种有意而为之的折磨。
但除此之外……
她已经对甘愿完全成为血族的虞歌束手无策了。
自虐般的快意让她的眼眶都在发烫,年长的领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毫无顾忌地蹲下去,强行掰开了虞歌的膝盖。
“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虞歌像是只被困在陷阱内、撞得头破血流的困兽,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