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心跳却很快,身体一直在颤抖,一股气压在胸口,怎么都散不开。 如果她手上现在有刀,她肯定能闷不吭声的捅宫宣一刀,以发泄自己这两年的委屈和屈辱。 没一会儿,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宫宣等在门口。 温言冲完手,拿纸巾擦了擦手,继而把纸巾扔进垃圾篓,转身就往包房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