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要怎么阴阳怪气。她反过头来应付他,又要耗费不少口舌和心力。

容今瑶平生第一次生出后悔来。

想当初,这门婚事她就应该换个人设计,寻个温温柔柔的、体贴细致的男子,绝不会像楚懿这般总是让她提心吊胆。还有她故作姿态、演技拙劣的倾慕,保不齐在这人面前露了多少次马脚。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在看普通的话本。”

说完,楚懿长腿一迈,跨步朝她走去。

几步停在容今瑶面前,倏地俯身逼近,声音落在空中,像是揉碎在耳边的呢喃,“你心虚什么?”

手作势往她身后探去。

容今瑶见势不妙,只能往后退,结果身后的床榻让她退无可退,脚踝不小心撞到榻沿,一个趔趄,视线天旋地转。

楚懿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顺势压了上去,右手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二人双双跌在了床上。

床榻微微震动,帷帐轻晃。

容今瑶躺在柔软的被褥上,陡然间跌入了一双黝黑瞳眸中。她微微愣住,听见覆在身上的人正在轻笑:“还说不心虚。”

楚懿轻而易举将她手中画册抽走。

容今瑶顾不上画册了,脑子一片空白,伸手去推他:“你起来。”

“《鸳鸯秘戏图》……”楚懿随意翻开一页,略扫几眼,面色古怪道:“这就是你说的‘普通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