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扭一边浪叫,“啊啊……受不了……呀……”阮小小爽得泪水扑簌簌往下掉,被多弄了百来下,腿就打了摆子,小狗撒尿一样从花心里射出泛滥的蜜水,被胸前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挤弄的大奶子也抖着奶头,被操得喷出四溅的奶水;甚至他于高潮中颤抖的身子多被撞了一下,鸟儿就滋地射出一道澄黄的尿液,压着的餐桌以及地面都有一股淡薄的热气腾起。
他被操到失禁射尿了!
这样的认知在阮小小脑海里来回旋转,再为人母的人妻张嘴大哭起来:“呜哇哇!我说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呜呜混蛋老公!”
拳头胡乱拍打着覃子陵,背锅侠老老实实地挨了两下,脸上都差点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把人翻过来,光顾着在高潮收缩中的阴道里用力耸动,十分镇定地安慰:“乖老婆……别怕,我有办法。”
阮小小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半信半疑地停下哭泣,只是顺势夹住女人瘦腰的细腿还在剧烈抖动,被顶得又一次生出奇妙的尿意,他忙搂住覃子陵的脖子,缩着屁股想夹住她的攻势:“呜……你慢点,别顶了……”
他多少还是心存期待,等着她的办法。
……
结果。
老司机熟练地安慰,抱着人到婴儿房旁边的储物间。
拿出了一款加大码阮绵绵同款纸尿裤。
“来,穿这个。”覃子陵信誓旦旦,“你自己也看过的,小绵绵怎么尿都没问题,轻薄还透气。”
阮小小:……
啪!
覃子陵脸上的小掌印更加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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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他平时声音虽然也不是走粗壮雄健那一挂,但也不至于嗲到矫揉造作的程度。除了在床上被折腾时哼哼唧唧的娇喘,基本上就是正常偏柔和一点的男孩子的音色。现在这样,摆明了就是显摆,显摆给难得齐聚在一块的其他人。
和所有一秒识绿茶白莲花的受受们一样,以蔺莳为首的三人组咬碎一口银牙;偏偏覃子陵愣是装傻,甘愿当一个睁眼瞎的老攻。
毕竟有些人装嗲是车祸现场,而有些人嗲声嗲气,那是在往你心上踩的小奶猫。
“这样手感也很好。”她一边逗着他嬉戏打闹,一边将不老实的手伸进他的衣摆,摸上了里头无比奶嫩光滑的肌肤。
他们家客厅沙发大得很,但他们就是能挤在小小的角落里,像是两团纠缠在一起的麻花。
“咳!”
两人没理会。
“咳咳咳咳咳!”
嘴巴被涂得湿漉漉的阮小小没办法了,从女人的怀抱里探出个头,明知故问:“小莳,你生病了啊?”
装咳得撕心裂肺的蔺莳:你再不适可而止我是真的要气出病了!!
“咳,”他端了杯水解嗓子里的痒,义正言辞地指责,“绵绵呢,你俩在这玩,把小宝宝放哪了?”
覃子陵靠在沙发背上,虽然还搂着老婆,但手已经从人家衣服里抽出来了:“小枳看着呢。”
以热情豪迈为风气的帝国人似乎天性上就比联邦人更重视繁衍和子嗣,对幼崽的偏爱保护让阮小小一度以为自己曾经对蔺莳的照顾都算放养了。唐枳这样一个年轻顶流,短短几个月就变成了自告奋勇的合格小奶爸。他比还是大一新生的蔺莳要多出很多空余时间,在学业上临近期末早早提交了论文报告,在事业上演唱会舞台也早已大致敲定,现在每天除了练舞唱跳也没别的忙了。就天天回家窝进婴儿房里看小宝宝,出现的次数多了,阮绵绵看到他也会伸出小手手拍两下,比看见亲哥蔺莳还亲热。
是的,唐小枳也成功入驻了小别墅。
虽然脸皮薄,是鼓足勇气扯着覃子陵衣角才住进来的。不过真住下来后就渐渐放松了,少年时唐枳和蔺莳交好,也曾接受过阮小小的招待借住进这栋房子。小别墅和蔺家老宅比那是小,搁客观评价上看,壕到他这样一个只陆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