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爽得他眼泪直飙,哇哇大叫,“啊!进去了……好爽!……要被撑破了……呜啊……”

舞台灯光下身体的颤抖格外显眼,唐枳夹住覃子陵腰的细腿绷成直线,麻痹过后的酸软让下身如抽风一般抽搐颤抖,突然身体一个激灵,他的尖叫打了个磕巴,紧接着,就从花穴深处噗噗噗连绵不绝地喷出了成泡的花液。

“呃……啊……”这次高潮格外畅快,他最后只发出意味不明的两声,眼睛瞪得大大的,上身僵立,下身却一直在痉挛,大幅潮吹,喷尿一样没有停下过出水。

灯光下的水渍闪闪发亮,这次做完之后不仅要换衣服还要辛辛苦苦将台面椅子都擦干净,不过覃子陵素来“敢干敢当”,更妄论她堵着人家子宫的肉棒还在持续被大股阴精洗礼,泡得又舒爽又畅快,先得到了美好福利,之后干活也心甘情愿。

“高潮得这么快,能帮老公夹出来吗?裤子都被你尿湿光了。”

覃子陵掐过唐枳的下巴扭过他的头,伸出舌头在Omega微张的嘴上舔了一圈,神情带出戏谑的挑逗。不安分的下身插在甬道里微微一抽一抽,过了好会,才等到这场潮喷懈怠,美人回神。

唐枳却僵僵的,脑袋一动不动,缓过劲后的眼睛里含着泪,咬住嘴唇只看她:“姐姐……”他的呼吸急促,还夹着妩媚的呻吟,拖长尾音,显得又可怜又委屈,“我真的没有怀孕对吧?刚才是在高潮不是在出血吧?”

之前高潮从没有这样持续不断的出水,他都不敢低头看看自己身底下,怕看到红红一片。

覃子陵:……

“……你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覃子陵开始质疑这孩子的文凭到底是不是买的了,“潮喷和流产的感觉也能混起来?还是以为我骗你吗?”

她很不高兴。尤其怀疑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就很奇怪,明明覃子陵在责问他,可她一生气唐枳反倒安心了,知道自己错了,连忙环住她:“没有没有,是我在开玩笑,姐姐……姐姐……”他像只讨好人的布偶猫,乖巧地蹭着主人的脸,又粘人又撒娇,“对不起,是我太想要姐姐的孩子了。姐姐,好老公……小枳最喜欢老公了。”

覃子陵被蹭了好会,脸色稍霁,感觉家庭地位也回来了,生的气完全可以通过两人交合的部位发泄,于是重新托住了他的屁股,还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把。

“啊~”这人又发出妩媚的喘息,被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因为重力而深深坐进了整根大鸡巴,比之前更深,因为只能依靠她而变得更像是一株柔弱无骨的莬丝花。明明他以前都希望成为独立自强Omega的,现在却恨不得缠死在她身上别下来。

滚烫的肌理烫得唐枳腿根发颤,蜜水如泉涌一般不停地流出穴口,这样的深入好爽啊,阴茎把子宫都顶变形了,“姐姐好棒……嗯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爽死你算了!”覃子陵还能不知道他的感受,他这次挨操是有了经验,小子宫也会吸了,嘴上一口一个“要被操坏啦”“呜呜要烂了”,实际上被龟头压着子宫壁摩擦的时候都爽得直流口水。

她用风衣擦干哭包枳脸上未干的泪水,抱着他一颠一颠地走,就着这个姿势操着他在舞台上溜达,灯光一直追着两人,在各处留下两道交缠颠簸的影子。

唐枳唱跳出身体力好,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呜呜咽咽浪叫着又泄了一会,被直接压在舞台台面上操。摆成M字的长腿贴着冰冷漆黑的台面,白得像是会反光,他柔韧性好,再夸张一点弄成一字马也不怕疼,脚背蜷着哆嗦,和交媾处被揍得啪啪作响的花蕊那样可怜无助。

“嗯啊……好姐姐……”唐枳躺在舞台上,眼神迷离。头上令人目眩神迷的灯光流转,侧过头就是空无一人的场地,这是他要用来表演的舞台,台下曾挤满熙熙攘攘满座的粉丝,听他唱歌看他跳舞,为他欢呼雀跃。其实他现在也在表演,只是搭档的对象冷酷无情,催促他表演得更加妩媚放荡,像只母狗似的浪叫发骚。

或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