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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乳肉上盛放着无数红花,他这样久旷的人比另外两人还受不了刺激,说不出来话还有身体的反应在发言,晶莹的花液一滩滩地被入侵性物挤出体外,腿心湿漉地撞在她的耻骨上,地上的小毯子被糊了一滩白液,稠稠的,有时被他自己的膝盖蹭着往地板上抹开。
阮小小和蔺泽也不行了,一只屁股翘,一只屁股肥,但同样都带着肿胀的巴掌印,两人的鸟儿已经吐露了芳华,可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深入摸索。
只要是往里插,无论是在哪的敏感点都会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慰抚,而越插越深,身体的危机感就开始爆发出高昂的哀鸣,隐秘的肉壁被不断顶撞,蔺泽屁眼里的肠肉开始熟门熟路地收缩痉挛,阮小小花穴里的宫颈开始试探性地张开小口。淫荡的身体在欢迎,可主人自己已经快在高潮的海洋里喘不上来气了。
“老公啊……妈妈不行了……呜呜……别顶了……又要破了……”
“好棒……哈……啊不行了……要到了……!”
那两个拟真性器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三只屁股同时奏响连绵不绝的欢鸣。壁尻机里的两人还晕晕乎乎,心想房间的回声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