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能得逞的。
压在他身上的人的笑声传入耳膜,这样的一声拨开了内心的迷雾,他再度飞上天的同时突然明白了:肉体上的满足他已经得到了,但他真正想要的、能填满那种空虚的,是成为这个人的妻子。
「不覃」也是一汪一汪地涌出来,把两人的臀瓣打得湿淋淋得泛着水光。
“夫君好棒……绵绵要被操死了……”阮绵绵娇气地呻吟,一只手后撑着床板帮助抬起自己的身子,同时不断扭动细腰和肉嘟嘟的小屁股,噗噗啪啪地上下吞吃大肉棒,那媚态,比之他被调教多年的母亲也差不了多少,就算覃子陵顾及他怀里才四个月的孩子,还是忍不住重重地碾过阴道里欠操的G点。
她从不知道自己向来乖巧可爱的大儿子有这样的一面,原本的怜悯苦恼被这样的阮绵绵轻易突破了底线和节操,眼睛是红的,一掌扇下去把他的小屁股打肿了一块:“真欠操!唔……爸爸的骚儿子屁股这么小,怎么再给老公生小孙子!……呵,叫爹爹!”
可怜的阮绵绵并不知道什么是老公,也不知道什么是爸爸,却毫无障碍地听清楚了孙子和爹爹的字样,他疼得发出一声哀叫,脸上讶异的神情立即变为羞耻的服从,下意识挣扎的屁股被她又快又狠地操软成一滩泥:“呜呜……爸爸……!啊嗯……老公……绵绵不行了……”
“乖孩子……唔…叫爹爹……”女人抛却了廉耻,红着眼睛将肉棒深深捣入疼爱多年的大儿子嫩穴里,她已经如此明确了这等不伦之事,也不会掩藏,逼着阮绵绵直接触摸真相,“快叫!……哈啊……不叫就操烂绵绵的小骚逼!……”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阮绵绵怎么会知道她在展示真相,腿心澎湃如潮水的快感逼得他头皮都在发麻,还以为是在玩情趣,羞耻得呜呜摇头,被礼义廉耻捆住了就要脱口而出的称呼。
于是又挨了一顿猛操。
刚刚才喷了一次的小穴还没缓过高潮的余韵,就重新被顶得胀痛酸麻,阮绵绵脑海里一片空白,被抛在了临死的关卡上再次听到夫君严厉的命令。
“你叫不叫?不叫我就走了!”
这下才吓得阮绵绵呜哇哭得更加大声,求生的意志让他准确地捕捉到夫君加重的呼吸,立即自我抢救地一收一缩小腹,小腿夹住女人的脑袋往自己身上压,就算整个人被折叠起来,像个尿盆似的朝上裸露出含着肉棒的小花穴,他依旧胡乱地边哭边抱着夫君摇头晃臀,浪叫着求饶:“嗯不!……饶了绵绵……爹爹别走、呜爹爹最好了……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了……呜呜……小绵绵要死了……”
“……”
覃子陵跟疯了一样,死死地抱住了儿子娇嫩的臀瓣,如同不停被拉开的两块磁石“砰”的一声撞在一起,纠缠了生生世世。粗壮的阴茎也像是上了弹簧,她过去怎么在他母亲的身体里丝毫不见疲倦地耕耘种下他的,现在就怎么辛辛苦苦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顶操、重复这个步骤,繁衍生息,绵绵不绝,她没有撞进子宫打扰她的小孙子,耻骨和蛋袋却把大儿子白嫩的屁股打得一片红肿。
不过没事的,爷孙辈就是这样的,隔辈亲,她会好好保护小孙子;至于大儿子,她也会敬职敬责地把他肏得死去活来好好教训,尽一尽这个世界的覃子陵没完成的父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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